程俊来有点心虚,本来他找好另一个买主,但约好交易的那天,对方却迟迟没有出现。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,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白唐理解他的心情,“欧先生节哀。你从欧老的公司出来后,谁在公司主事?”
六婶稍稍收敛情绪,继续说道:“程俊来摆明了要将公司侵吞,然后贱卖股份发一笔财,程家只有奕鸣才能阻止,而奕鸣只听你的,小妍,你一定要帮我们劝劝他。”
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。
忽然,她感觉到颈间一个冰硬的东西。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,”白唐挑眉: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,我们一旦怀疑她,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,一旦运到垃圾场,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“为什么?她丈夫呢?”
以后的事情,她说不好,也不敢打包票。
程奕鸣正要回答,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大喊着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祁雪纯和司俊风同时意识到什么,不约而同赶到门口,一推门。
“阿良前两天已经回家了,你不知道吗?”祁雪纯有点疑惑。
“你们认识?”兰总挑眉。
正因为她还感觉到痛,所以更要将他推开,推得更远。
白唐刚要拿出手机,又揣了回去,“你现在休假,照片回局里再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