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几年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陆薄言的神色很沉,沉得看不出喜怒。他深邃的眸底看似平静,却又让人觉得他的平静背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。
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“唔……”
“没事了。”陆薄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,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,“睡觉。”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“合作这么年,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。”徐伯“咳”了一声,“他说你现在不能吃,怕你忍不住。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陆薄言替她调整礼服,难免会碰到她的肩膀后背,一开始苏简安只是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,过了一会又觉得他指尖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,通过她的皮肤传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她身体僵硬,整个人犹如火烤。
“张玫,你哥的首席秘书。”陆薄言有些诧异,“你不认识?”
吃完后,陆薄言戴上手套剥小龙虾,苏简安嫌虾壳刺手,又迫不及待的想吃,可怜巴巴的望着陆薄言:“你剥好给我吧?”
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她说有案子,让陆薄言先回去,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。
借刀杀人这种方法被她想出来了,她都觉得佩服自己!
陆薄言边擦汗边说:“我上去冲个澡,等我吃早餐。”
这些,苏简安都没有和陆薄言说,而且她似乎也没有这个打算。